里约热内卢 永远不要相信你的第一印象

※发布时间:2019-5-30 4:28:36   ※发布作者:小编   ※出自何处: 

  做梦梦见杀猪如果非要选择一种音乐表达形式来形容一座城市的话,对里约来说,爵士的确是恰到好处的,那种有些阳光、有些忧郁,鲜明,而又有说不出的故事的感觉,像极了里约。在今年入夏之前,听着这首爵士,我们飞跃半球,来到即将入冬的里约热内卢,一场难遇的南美之行就此开始。

  “高挑、古铜色皮肤、年轻、可爱/从伊帕奈玛来的女孩走过/当她经过/每个人都不禁惊叹/当她走过/像桑巴一样/静静地摇/轻轻地摆/当她经过/每个人都不禁惊叹……”这是曾经红遍全南美的爵士歌曲《伊帕奈玛女孩》(“Garota de Ipanema”)中的歌词,巴西作曲家安东尼-卡洛-裘宾(Antonio Carlos Jobim)与朋友经常在里约热内卢著名的伊帕奈玛(Ipanema)海滩附近的露天酒吧休憩,一天,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看见一位古铜色皮肤的女孩从他们身边经过,之后走入海滩的人群当中。在灵感的触发下,安东尼便谱成了这首让爵士乐迷追寻的爵士乐。巧合的是,如果非要选择一种音乐表达形式来形容一座城市的话,对里约来说,爵士的确是恰到好处的,那种有些阳光、有些忧郁,鲜明,而又有说不出的故事的感觉,像极了里约。在今年入夏之前,听着这首爵士,我们飞跃半球,来到即将入冬的里约热内卢,一场难遇的南美之行就此开始。

  到里约,是为了参加在这里举行的第十届米其林必比登挑战赛。经过30多小时的劳顿,我们终于到达了里约热内卢的机场,坐在前往酒店的大巴上,一上一直陪伴我们的是导游口中的“贫民区”。“里约有世界上最大的贫民区”是我们听到的第一句关于里约的介绍。本已经筋疲力尽的我,又想起了在灯光昏暗的圣保罗机场转机时遇到的低效率工作,于是我便在初来乍到时就对这次南美之行画了一个问号。

  但是,当我离开里约的时候,我对它的不舍又证明了一位奥地利作者沃克-波佐所说的:“正如巴西的发现者佩德罗-卡布拉尔对第一眼看到巴西海岸以外的内陆一无所知一样,初到巴西的人也会对周围大量的新鲜事物感到很。第一印象往往被我们的成见和害怕所影响……以至于影响到我们以后对巴西的看法。因此,不要完全相信对巴西的第一印象,可以肯定,过不了多久你的第一印象就会被证明是不准确的。”

  我们的酒店就在著名的伊帕奈玛海滩,当大巴停在酒店门口,我们来不及拿随身行李,所有人都望向大海。当天正值假日的午后,阳光把大海照射得波光粼粼,沙滩上摩肩接踵的人们中有在躺椅上晒太阳的中年人,有在浪花里追逐的孩童,当然还有穿着五颜六色比基尼的伊帕奈玛女孩。无怪乎有人说,在海滩上就能看到里约人的一生,这样的悠闲自在,又何须追求效率。

  里约热内卢是一座沿海岸线而建的城市,它位于巴西的东南部,1502年1月,葡萄牙殖民者来到这片海湾,误以为这里是一条大河的入海口,随口起名为“一月的河(Rio de Janeiro)”,音译为“里约热内卢”。在里约,除了伊帕奈玛海滩,就是更加著名的科帕卡巴纳(Copacabana)海滩,里约的富人区就建在这两片海滩之畔,在茂盛的植被掩映下,这里有葡式建筑风格的小楼,有高档餐厅、酒吧,还有珠宝店和精品手工艺品店,这里的里约安静而丰富。沿着海边,一天中的每个时段都能见到跑步的人们,为此,里约市特别为他们在马上画上了跑步专用道。

  一天清晨,我们到海滩上散步,一位古铜色皮肤,白头发的老人正在拿着像渔网一样的东西在海里捞着什么,起初我们以为他在清理沙滩上的垃圾,后来另一位外国游客走过来向我们介绍,这位老人是在找人们扔在海里的首饰或其他值钱的信物,原来据说如果在这片海里留下点什么就能获得幸福。这位游客说,他已经在这里学习了好几天了,但是技术还是没有老人好。没过多久,老人兴奋地跑过来向我们展示他的战利品,一枚金耳环,原来这里有当代的南美“掘金者”。站在伊帕奈玛海滩上,后面是富人区,再往远处看,在一座座的山头上,有很多密密麻麻的小房子的地方就是贫民区,贫民区集中在里约的北部,但是南部也有所分布,与富人区的界限并不十分鲜明。从远处看去,贫民区的地理也有优势,依山而建,面朝大海。

  在结束了三天对必比登的采访后,我们终于有机会可以深入到里约的风景中去了。如果说,海是里约的主角,那么山就是海的景色,因为在海上看着远处一座座柔和的山峰孤立于海面,山反而成为了独特的景致。

  我们的第一站是闻名世界的面包山。面包山位于瓜纳巴拉海湾与大西洋之间,是一座四壁光滑,非常陡峭的圆顶花岗岩山峰,因为这样的特点而深受世界攀岩爱好者的热爱。巴西人都亲切地叫它“甜面包”。对于普通人而言,包山的方法只有坐缆车。当我们乘坐的缆车渐渐升高时,我们眼前的海域也愈加宽广。当我们上到山顶,整个里约市已尽收眼底。此时,我才看见了里约热内卢的全貌,美丽的瓜纳巴拉湾旁停放着白色、蓝色顶棚的游艇,高楼大厦与低矮建筑相得益彰,红色屋顶的贫民区是这座城市另一道风景,象征着它的多面与矛盾。在这些人为建筑中,是郁郁葱葱的绿色穿梭期间,让人深切地感受到了它的宜居。放眼望去,尼泰罗伊大桥横跨海上,隐隐现现,它把里约和对岸的尼泰罗伊市连接起来,蔚为壮观。面包山的山顶很安静,管理人员甚至在这里安放了海边的躺椅,躺在椅子上,与阳光近距离接触,感受着南美洲的温暖和海洋的温润,脚边时而会有小蜥蜴的打扰,身后的树上不时有猴子跳来跳去,叫人怎能舍得离开。

  走下面包山,我们又上了驼峰山,对这座山,我们并不陌生,因为从酒店的房间我们能看到这座山山顶上屹立的直插云霄的像,因为一直阴天,所以从酒店看雕像,总是被遮盖,让人更加感到。而如今天气放晴,山顶上只有薄薄云彩。但是,当我们登上山顶仰头遥望这座像时,还是不禁感到自己仿佛身处天宫。从驼峰山上再次俯瞰里约,这片历史悠久,经历创伤与革新的土地,它到底有几层面孔?优雅的爵士乐再一次徘徊耳畔,它撩动,引人探究,却又若即若离,使人。

  在里约热内卢的最后时间里,我们终于去了马拉卡纳足球场,这座为1950年世界杯建造的球场能容纳20万人,是世界上最大的足球场,在这里诞生了一位又一位影响世界足坛的球星,是全世界球迷向往的圣地。在球场的门前有这些球星留下的脚印,一个个寻去,贝利、罗纳尔多、卡卡……在这里平日对足球不热衷的人都会对足球的职业有所吧。我们去的那天,晚上就要有联赛了,球场门口早已聚集了穿着、绿色球衣的球迷,他们多以青少年为主,其中的很多人也许就来自贫民区,但是那里不正是诞生球星的地方吗?

  在贫民区,我们看见过隐藏在楼群之间的足球场,也看了一场社区里的球赛。虽然踢球的都是青少年,但是在比赛中他们早已学会了礼貌。而与球场相伴的就是街道两旁墙面上大篇幅的涂鸦。里约热内卢的涂鸦小有名气,曾经有一位美国籍的摄影师就把它纳入到了名为“Urban Puns”的摄影专题里。里约的涂鸦对色彩的运用,就像体育的色彩一样,热情、浓艳,具有挑衅性,却又是和平的,除了墙面之外,人们也会在灯柱上、公交车上涂鸦。这让人想起在海边遇到的售卖自己画作的本土艺术家,他们风尘仆仆,看上去生活并不富裕,但是却矢志不渝地尝试用各种手法画着他们的城市,或印象、或抽象,还有这些活力四溢,又同时专注的人们。

  离开里约热内卢的时候,又想起卢拉总统在米其林必比登挑战赛开幕式上的致辞:“大家可以去看看里约的贫民区,看看那里是否仍充满。”的确,成见就这样被轻易打破了,在这座国际化的,如同我们一样急需被外人承认的南美都市里,多想再喝一罐瓜拉纳(一种在当地与可乐齐名的碳酸饮料),多想壮起胆子品尝一口烩黑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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