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不的审判但还有别的办法吗?

※发布时间:2017-8-10 17:50:35   ※发布作者:小编   ※出自何处: 

  在讨论电影《不的审判》(Death and the Maiden)时,编剧阿里尔·多夫曼的作用常常被忽略。诚然因幼年在的经历,片中对极权下人性异化的描述必然会让人联想到波兰斯基本身。但这个逼仄小屋内仅以三人铺陈出的故事之所以会让人觉得更像话剧,是因为它确实改编自阿里尔·多夫曼撰写的同名戏剧。

  阿里尔·多夫曼出生于布宜诺斯艾利斯,少时举家迁往智利,曾担任萨尔瓦多·阿连德总统的文化顾问,在陆军总司令皮诺切特发动的军事中,但被流放到国外。影片正是以兵变后的智利为背景,寄予了他对「历经的智利终究还政于民」的美好祝福。1989年12月,智利举行全民公选,这部戏剧正写于翌年。

  虽然电影末尾,医生米兰达的口供也可以理解为一种臆想和听闻的融合,他保命而了这番说辞,但是本·金斯利魔魇一般的神情将这种可能性降到最低,可以说影片并没有设置性结局。原作却没有这幕悬崖边的场景,医生在屋内录下后,波利娜支开丈夫,告诉他自己要杀了他,因为他根本没有悔意。

  她的最后一句台词是「我们会因为而失去些什么呢?」此时灯光熄灭,舞台上降下巨型镜子。戏剧的最终幕和电影基本一致,在正演奏舒伯特弦乐四重奏《死神与少女》的音乐厅中,波利娜与米兰达再次四目相对,接着,波利娜移开视线,望向面前的镜子。这才是一个能够进行多重解读的结局,波兰斯基看中了这个剧本中他一贯热爱的「罪与罚」的主题,又把故事改成了自己想要的样子。

  波兰斯基的和创伤总是特别容易投射在他的作品中,只看电影便能觉察他的变化,《荒岛惊魂》因为本打算邀请前妻芭芭拉·拉斯出演女主角,所以片中的妻子早已厌倦了婚姻关系,在丈夫歹徒后,迫不及待地逃离了孤岛,不少研究者认为《荒岛惊魂》的剧情实际上就影射了波兰斯基和拉斯的婚姻生活。

  这种倾向当电影剧本是改编而非原创时就更加明显。《罗斯玛丽的婴儿》中,新婚夫妇住进新公寓,看似平常的生活下居然酝酿着触目惊心的,当时他和莎朗·塔特也刚刚来到美国,在好莱坞暂露头角。

  「曼森家族」的惨案后,他拍的《麦克白》阴郁之极,女巫宿命式的预言左右了所有人的命运。《苔丝》是他许诺妻子的一部戏,电影杀青后,他就和娜塔莎·金斯基分手,因为这部电影是「献给莎朗」的。

  就在被性侵少女萨曼塔的三年前,《》上映,他与编剧也是原作者罗伯特·唐纳德同样就结局产生分歧,让主角杰克痛失所爱是由于波兰斯基的,但幕后真凶诺亚也说出了意味深长的台词:「我并不怪自己。世界上很多事在适当的时候适当的地点,什么事情都会发生。」性侵案事发后,这句话常被视作波兰斯基在替自身辩解。

  然后,他拍了《苔丝》,接下来是一部无甚营养的闹剧和一部悬疑片,但是他因拍摄后者认识了第三任妻子艾玛纽尔·塞尼耶。92年的《苦月亮》终于可以用他的妻子作为主演,于是在电影中,像26年前的《荒岛惊魂》一样,妻子把交到了丈夫手中,这一次,丈夫对妻子扣动了扳机,接着饮弹。

  《苦月亮》里的丈夫作为波兰斯基的,承认了自己的和,也坦然承受了惩罚。而《不的审判》中,最关键的问题就在于米兰达医生一直不肯承认自己的犯罪事实。

  丈夫杰拉多身为律师,象征着理当的法律,但法律也对此束手无策,波利娜用米兰达录下口供,这样的口供当然不具有法律效力。就算是悬崖边的那番内心剖白,米兰达说的也是「他们我,我抵抗不了这种,内心开始喜欢上了这种感觉我迷失了」此处的台词的确是对制度的,但如果将其看作波兰斯基的辩词也无不可。

  波兰斯基最初为《不的审判》选定的演员是杰克·尼科尔森和安杰丽卡·,那桩性侵案正是发生在尼科尔森的家中,当时这两位还是情侣关系。他在候审期间逃往法国,多年后致信者求得原谅。

  电影里,听完口供的波利娜默默走开,「法律」再一次了自身的「」,最后是波利娜解开了米兰达的绳索,与丈夫一起离去。

  让她放弃复仇的并非这番惊悚的说辞,米兰达并没有,《》里的那句话才是点睛之笔,「世界上很多事在适当的时候适当的地点,什么事情都会发生。」

  镜头一转,音乐厅内,衣冠楚楚的米兰达医生正陪伴家人聆听音乐,伤势痊愈的他抚摸儿子的头顶,露出亲切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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